早在狩猎采集时期,人类就开始分工合作了。在那个年代,男人通常负责捕猎野生动物,女人则负责采摘野生果实。之后,到了农业社会,人们开始进一步分工,分别从事农业、贸易、祭祀等不同的工作。等到了工业社会,分工程度进一步提高,涌现出了大量职业,例如律师、工程师、会计师,等等。如今,随着社会体系日益复杂,分工的程度也变得越来越高。从古至今,人类之所以喜欢分工,是因为它对人类大有好处。 每天,人类社会都要面对数以亿计的问题。而更大的挑战是,其中很多问题并不相同,例如生产手机、建设桥梁、制定法律,等等。可以想象,要是没有细致的分工,就没办法应对这种挑战。相反,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有通过分工合作,借助集体智慧才能实现。在这个过程中,如果分工合理,能给每个人有效地分配任务,就能大大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 我们看到,庞大的社会体系正在不断分工,并且分工越来越细、越来越专业化。仅在产业方面,就分为采矿业、渔业、工业、制造业、零售业等众多行业。在个体层面,职业种类就更是多得数不清。我们发现,在各行各业中,人力资源部门正在发挥分工的作用。通过专业的人力资源管理,所有人都能分工明确,例如经理、程序员、设计师,等等。其结果是,每个人都能各司其职,同时彼此之间的相互协作也能变得越来越顺畅。更重要的是,分工增强了个体之间的互补性,可以实现优势互补。例如,在开发软件的过程中,程序员负责实现软件的功能,设计师负责美化软件的界面,这样就实现了程序员和设计师的优势互补。与此同时,分工也能减少重复劳动,能使效率得到提高。正因为分工有如此多的好处,所以人类才乐于分工。 令人惊讶的是,在当代社会,不但有人与人的分工,同时还有人与机器的分工。其结果是,机器已经接手了很多原本是由人类从事的工作。我们看到,借助无人驾驶技术,很多机器当上了驾驶员。它们正在驾驶各种交通工具,例如飞机、汽车、轮船,等等。与此同时,借助机器翻译技术,很多机器当上了翻译员。它们正在翻译各种资料,例如图书、手册、网页,等等。此外,借助自动交易技术,还有很多机器当上了交易员。它们正在执行各种交易活动,例如股票、期货、黄金,等等。可以说,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 就这样,借助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技术,机器抢了很多人的饭碗,尤其是那些繁重、枯燥、人类不愿从事的工作。我们发现,多元化的个体(人与机器)依靠分工合作,正在重塑集体。在这个过程中,不但改变了集体,同时也提高了集体智慧。另外,为了让个体努力工作,机器不需要激励,但人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