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宴老板娘嚣张争吵中 徽州宴老板娘遛狗事件,伴随着涉事女子丈夫(徽州宴的法人)的公开道歉,算是正式进入公共舆论视野。从某种层面上而言,事件发酵至今,已经由遛狗纷争彻底演变为公司危机。即便从根本上讲,徽州宴只是在事件争吵中被提及而已。 要知道,如果仅就遛狗事件来讲,那么从警方的介入,以及对涉事双方的行拘(遛狗女子被行拘七日,女孩家长被行拘三日)处理,这件事情可谓就已经算完结。然而当纷争中嚣张话语(敢动我的狗,把你孩子刺死,我有钱不怕,赔得起几千万)被推向社交媒体平台后,被提及的徽州宴也就跟为富不仁等同起来,所以出现朴素的反感和抵制也就不足为奇。 有必要说明的是,如果徽州宴老板娘遛狗事件并没有触及公司危机,很大程度上应该不会出现丈夫公开道歉的事。就此而言,公开道歉中所谓深深的歉意、真诚的歉意,对不起大家,更像是不得不低头的态度祭出。就此而言,舆论层面应该也是心知肚明。 不得不说,这场道歉确实来得有些晚。以至于人们非但不会迅速作罢,还会更为变本加厉的进行反感和抵制。这里面有两个方面的问题值得掰扯:其一,道歉的第一时间被错过;其二,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有本人道歉才可能降温。 就其一来讲,作为被牵涉的徽州宴公司方选择在第一时间解聘遛狗女子,这属于典型的切割做法。只可惜,当遛狗女子是公司核心管理者的妻子时,这事儿就不太那么容易切割,即便从理论上讲一码归一码。 而其二的问题是,本人还没有道歉的情况下,家属先站出来道歉,虽然也算是亮出低姿态,但是却并不能让舆论全面降温。不过也有人强调遛狗女子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没站出来道歉,可能跟正在执行拘留处罚有关。只是就当前的情势来讲,本人道歉环节应该也会有,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回到徽州宴老板娘遛狗事件中,我们不妨细掰一下事件的进程和场域变化。坦白讲,遛狗纷争属于事件的源头,但却并不是事件的核心。因为反感和抵制的发酵机理是:遛狗纷争现场经由社交平台呈现再到线下事件升级。 遛狗纷争现场其实已经比较清晰,就是典型的遛狗不拴绳引发的纷争,只是区别在于,徽州宴老板娘不仅不觉得有错,还认为有钱是万能的,并且还较为狂妄的拿发家产业出来压人。 只是要知道,这是社交媒体时代,线下嚣张虽然无人可管,但要是线下嚣张被拿到社交平台晾晒,线下嚣张就会走向线下升级。于此出现老板躬身替老婆道歉的事也就不足为奇,当然效果也是甚微。 另外不少人追问,如果事件并没有影响到徽州宴公司方的实际利益,老板还会替老婆公开道歉吗?对于这个问题来讲,我们虽然清楚追问的意图是什么,但在很大程度上却也经不起推敲。 因为事件要是没有影响到徽州宴公司方的实际利益,那么老公替老婆道歉很容易触发更大的反感。这个问题上,既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情理存在,也有人们之于市井流俗的刻板印象存在。 如此来看,追问的答案是不言自明的。甚至真要是追问本人,很可能也会这样讲。不得不承认,在理论犯错反馈和现实犯错反馈上,总是存在莫大差别的。按道理讲,嘴上逞能最多也就是显得嚣张而已,道德上可以给差评,但是法理上却不好将其怎么样(行拘触发是基于遛狗纷争而言的,这里要严格区分)。 与此同时,关于反感和抵制,在涉及个人和机构的绑定关系时,最好还是有清晰判断为好。比如厌恶徽州宴老板娘的口风,可以单拿出来进行批判,而对于是否会去徽州宴进行消费,主要还是依据服务本身去选择为好。 之所以这样讲,并不是为徽州宴老板娘遛狗事件进行开脱,而是作为舆论的审视,如果总是借助预设进行消费或支持,很容易出现林生斌再婚生女的前后矛盾现象,也就是认为好的时候出品也是好的,认为不好的时候,彻底全面否定,并且还会拿出系列要不是的追问。 说到底,消费的还应该归消费,支持的也应该归支持。只有如此,个人私域的消费和支持态度或情绪,才可能最大限度的不受公域情绪的影响。当然现实的情况中,类似的问题总是很难避免的,但是作为个人来讲,只有不断地进行理性和克制的训练,才有可能拥抱更为舒缓的公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