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湖北抢购了四吨多板蓝根,包了一架灰机运回深圳。一大早赶到天河机场,可跑道结冰不能起飞,一直等到中午云开日出冰雪消融 想起2003年的非典都觉得后怕。那年我才20岁,第一次参加工作,就遇上了可拍的非典。当时整个人都蒙掉了。 在非典时期有一件事令我印象深刻。 这件事发生在课间活动。当时正是非典刚爆发时期,我们学校还没有听课。 记得那是下午下课以后,学生们都在操场活动。老师们都在办公室批改作业。突然办公室门口传来气喘吁吁的报告声,学生进来后急急忙忙的说不好了,不好了,董丽娟晕倒了。我们一听都急了,赶忙向操场跑去。等我们到了以后,董丽娟一个人躺在操场上,周围连一个同学也没有。董丽娟躺在哪里,两眼往上翻,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这症状把我们都吓坏了,谁也不敢去看。 大约过了几分钟,武老师过来了。 武老师是我们学校的一名老教师,平时不爱和大家说话。上班经常迟到,平时经常挨校长的骂。 武老师过来后,二话没说抱起董丽娟就向医务室跑去。我们也都跟了过去。 在医务室,武老师找来了热水和毯子。给孩子喝了一点热水,询问了孩子中午的伙食,并通知了家长。 十几分钟后孩子看起来好多了,全身也不抽搐了,眼镜也不往上翻了。孩子家长赶来后,武老师和家长立即把孩子送往了医院。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害怕是不是非典。直到第二天武老师到学校后才告诉了我们真相。原来孩子是羊羔疯发作,并不是非典。 我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孩子没事,我们大家也没事。 这件事过去已经17年了,可是每次想起来我都感觉到愧疚。当时我们其他老师确实自私。武老师深深的给我们上了一课。 哈哈,说来也巧,那个时候我上初三,正积极备战中考。 记得那年四五月份的时候,一次学校组织全校师生大会,宣布了镇政府的通告,要求学校从即日起开始实行全封闭管理。除了学生没半个月允许出校采购生活必需品,其他时间一律不得离校。当前非典型性肺炎疫情比较严重,一切以全校师生生命安全为主。 那个时候,我们初三毕业班的主要任务是学业,每天吃喝都在教室进行。一日三餐,学校食堂有专人送饭到教室,然后再组织学生排队就餐。每天上午、下午、晚自习组织学生喝鱼腥草煮的水。那个时候,信息没有现在发达,我们被关在学校,除了学校广播宣传的让大家勤洗手、多通风、不要扎堆聚集,其他学校也没过多跟我们讲,外面的疫情发展我们更无从获悉的。说来奇怪了,到了六月初。离我们中考还差半个月的时候,学校突然宣布解除全封闭管理,宣布疫情防控取得阶段性胜利。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其实那段时间国内经历了非常严重的疫情。因为我们是学生,怕我们恐慌,并没有跟我们讲太多。 随后,学校开始印发关于非典肺炎的相关新闻报道。因为马上就要中考,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今年中考政治考试一定要考相关话题,让我们恶补相关知识。我记得6月21号考政治,果不其然,好几道题目都有考今年的非典疫情。 不知不觉都快小20年了,那时候,除了奋发读书,也没觉得恐慌。而且那时候疫情持续时间也不算太长就结束了。但是那段历史永生难忘。 图片来源于网络 2003年非典时,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有一件,让我铭记在心。后来,我将这段心路历程写成一篇文章,发表在报纸上。 非典时期的寻找 那天夜里醒来,忽然满脑子全是她的影子。 我可以确定,那确实是拜空气中弥漫不散的SARS因子所赐。因为对于非典的敏感,思维中的某根神经恍然之间就偏离了正常的运行轨道。要不然,怎么四年的时间都挺过来了,我都没有想到过她,偏偏这个时候会猛然想起。 想她其实没什么坏处,至少还可以有一段曾经真心付出过的感情可以拿来回忆和温暖心灵。只是,回忆就像一个大染缸,甜蜜的场景往往也相伴着痛苦的点滴,搅在一起,形成酸甜苦辣的各色滋味。因而,在多年的忙碌生活中,回忆竟也相安无事,原本以为,已经可以彻底放下。 而现在,她家所在的那个城市非典肆虐,就是一些青壮年人也陆续住进了医院。报纸上刊登了年轻情侣戴着口罩谈恋爱拥抱的照片,让人心头为之一颤。毕竟,怀中还长久地存在着曾经拥抱过的余温啊。 现在才知,总有一些人,是难以在心底真正放下的,或许歌舞升平无所牵挂的时候可以,但在灾难和是非面前,所谓的放下必将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开始了担心,难以放下的担心。想要找到她的愿望一日强过一日,甚至折磨得人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我知道,此时此刻,心中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或许只是为了找到她,知道她在哪里,听听她的境况,表达对她的问候。找到之后,或许心就静了,生活也会自然回到原有的轨道上。 然而,尝试了已知的所有的联络方式后,我还是没能找到她。当初天真地以为,可以长久地厮守在一起,竟没有多要几个能够寻找到她的朋友的电话或地址。如今,搬家的搬家,停机的停机,改号的改号,茫茫人海中,完全失去了她的讯息,不知她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是否会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在那一刻,一丝悲哀袭上心头:难道就此别过,一生再也无缘了吗?四年的时间,愈合了一块情感的伤疤。对一声问候和祝福的渴盼,却如此艰难地得不到满足。东流而去的江水,是否就是那段情感的命运? 生命的缺憾在心中滋生、疯长。寻找,成为那段日子里除了非典之外的第二个关键词。 那一日,偶然翻阅毕业时的留言,竟发现了留言本中有她当时一位形影不离的闺中密友的电话,顿时心中狂喜如获至宝,感叹天无绝人之路。倘若能找到她的这位密友,也许一切就能够迎刃而解。 深吸一口气,平息狂跳的心,拨下电话号码,听筒中却传来一阵电脑语音:您拨的电话已经改号,查号请拨114。在时间的冲刷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包括曾经的电话号码。 在辗转拨了数个电话之后,终于拨通了她那位密友的电话。告之意思后她说:我也好久没有联系到她了,我这儿只有一个她的手机号码,但不知道有没有改变,你打过去碰碰运气吧,祝你好运。 拨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手竟然有了些许颤抖。仿佛过了千年万年,听筒里传来一个似乎很遥远的声音。 她说她已经住进了医院。 心,仿佛忽然间就沉到了海底,冰凉冰凉。 眼前浮现出她戴着厚厚口罩的样子,没有人陪着她,一定虚弱而无助。我开始想起曾经的那些生死阔契,虽不同甘,却要共苦。而此时,我却山高水远,难以抵达。 她又说,目前病情良好,心态也很好。 因为并不是非典的症状,住的也不是隔离病房,所以无需担忧会被所谓的非典缠上。 她娓娓道来,还是那样的幽默风趣,不改以往。就是住院这事儿也描述得一波三折,让我的心起起落落,难以消停。 倒是你要注意了,天天在外头跑,接触的人多,不像我,整天一个人,只有自己跟自己说话。其实,这些天都在想着找你,就是一直联系不上。 我的泪不由地滑下脸庞。我告诉她说:我打电话给你,千难万难的,仅仅是想从一个声音里确证一下,你是安全的,我们都还在人群中。我要她保重,然后挂断。 不论什么时候,一颗心,总会在某个地方、某个人身上留下许多牵挂,纵使它很多时候难以言明。 不敢忘掉2003非典,那年非典前期正好出发在北京,如今想想都后怕,当时二月份去的北京,住在丰台区,感觉那个春天北京的天总是灰蒙蒙的,空气质量不好。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老觉得浑浑噩噩的,精神不好食欲不佳,三月初三八妇女节前,正好单位有事需要回山东,就借故离开了北京。之后很快非典爆发了。 谢邀,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03年非典时期,我正在湖南A市开个体诊所。突发的非典消息,让我敏感认识到,抗病毒药品及消毒液,口罩等物质一定奇缺,要立马购进保证供给。我没有犹豫立即关了诊所大门,打出租车直奔医药公司采购这些药品。 到了医药公司,那里抗病毒的药存货己经不多了,有不少人争先恐后在抢购药品。我苗条灵活,一下子就挤上柜台,催促业务员马上给我急需的药品下单。板蓝根,罗红霉素,抗病毒口服液,84消毒液,口罩,酒精,体温表等,装了满满两纸箱。我提着药马上打出租车又返回了诊所。 车刚到我诊所,就看见不少人在急切问:板蓝根,板蓝根,罗红霉素有没有啊?。我说:有!人们都喊着要买(附近诊所己经缺货了)。为了先来的人都能买到,我说,大家别拥挤,排好队,每人最多两袋板蓝根冲剂,两盒罗红霉素胶囊,一瓶84消毒液就这样,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我那两纸箱药品一抢而空,沒买到的还遗憾的直说,来晚了,来晚了没买到怎么办啊,急的都要哭了我安慰她们说,别着急,待医药公司有货我再去买,第一时间把药给你们。附近诊所的医生对我说:你太有先见之明了,我们刚得到非典消息,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结果你不仅买到了紧缺的药,一会儿功夫药都卖完了。 现在回想当年非典的这段经历,虽然时隔这么多年,但仍然是记忆犹新,算是刻骨铭心的回忆吧。 当时城市的道路上、天桥上、天桥下到处都是卖口罩的,口罩的价格也是一会一个价,总之价格飞速往上涨,一瓶84消毒液从开始的每瓶8块钱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涨到每瓶16元了,而且花钱还不一定买到。 2003年春运刚结束,非典严峻的形势就像漫天的乌云从南方压到了内地,地处中原的我们骤然紧张起来。其实并不是我们感到紧张,而是一场又一场战前动员部署会、一封比一封措辞更严厉的文件电报、一批接一批配置到位的防范器材装备、一天紧一天的应急值班和内外部管控,让我们觉得好像末日来临、不容乐观。 当时的我,做为铁路车站的行政办公室主任,义不容辞的挑起了车站临时成立的非典办主任的重担,然后就是不停的起草下发以防控非典为主题的通知办法措施,不停的到处采购发放体温计板蓝根口罩等防护品,不停的与地方市非典领导小组沟通协调信息共享,与办公室另两位开始24小时值班。 作为火车站,旅客来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其中有一趟来自疫区的列车,是我们防控的重点,因为当时规定,进站测体温、车上也测体温、上班也测体温,只要体温在37。5度以上,立即隔离,车站专门设置一个封闭区域为发热隔离观察区,近距离接触的也得隔离。 有一天来自疫区的那趟车,提前预告列车上有发热人员,要在我站移交,我们立即上阵,先将站台到隔离区进行全面消毒,然后就看到部分客运工作人员全副武装:帽子口罩高筒雨鞋,连雨衣和墨镜都穿戴上了,看上去非常滑稽好笑!列车停妥后,一家伙下交了275名疑似发热人员和接触者,把隔离区都挤爆了!! 非典持续时间不短,天天发现的疑似也不少,但好在是没有确诊一例!那一年,很辛苦,人员流动小,坐车的和发货的也少,上级各级各类检查组也不来了,也挺美。 那一年,因非典防控有功,被市政府评为先进个人,颁发了奖章和证书。 北京空城,店铺关门,看人数在飚升,去峨眉山,门票半价,人很少,在成都吃喝玩乐照样 那当然有,我当时在广东,醋都卖完了,本来二块一瓶的,一天之内,卖到十元,二十元,天天都涨,还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