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样毬场五百弓,帝城何地似亭中。北山南畔南山北,独受西湖万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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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样球场五百弓,帝城何地似亭中。
北山南畔南山北,独受西湖万顷风。
舟涉越溪悲,梯攀玉井危。
何如澹成映,更有绿相欹。
不作骚人恨,频成谢客诗。
钓船如许坐,蓑笠不辞披。
学仙学剑两无成,为贾为农安足道。中心不羡黑头公,贫贱何妨邓禹笑。
有琴耻向贵主弹,有门耻为丞相扫。流行坎止随所如,入世那能量枘凿。
邺侯架上皆吾师,吾将终焉从吾好。
月落庵前梦未回,松间无限鸟声催。
莫言春色无人赏,野菜花开蝶也来。
饶节本来是个读书士子,曾投在曾布门下,后因与曾布议论不合,于是出家为僧,法号如壁。他居邓州香岩山,名其所居室为倚松庵,自号倚松道人,取意于自己的诗句:“闲携经卷倚松立,笑问客从何处来。”可见他那种闲云野鹤般的风采。他曾有诗写到他的倚松庵:“庵外无人谁过前,老松千丈独参天。煮茶春水渐过膝,却虎短墙才及肩。”又有诗写到他的山居生活:“禅堂茶罢卷残经,竹杖芒鞋信脚行。山尽路回人迹绝,竹鸡时作两三声。”都可见出其居处环境的幽僻和生活心境的恬适。这里的几首诗都是从不同侧面反映这种生活情趣。陆游评他的诗“为近时僧中之冠”,说明了他在诗歌方面的造诣;吕本中说他的诗“萧散”、“高妙”,代表了他的诗的基调与标格。
《晚起》一诗与孟浩然《春晓》有相似之处,特别是前两句。但后两句境界便迥然不同。
庵前的晓月已经落山,朝阳就要探出头来,可是人还在香甜的梦中。作者不说僧家生活的自由闲逸,而其情境已蕴含其中了。可是松林里已经一阵阵传来雀噪,催人梦回了。无限,是说鸟声无限,但是树多才能鸟多,也就隐示着松林无限。一语关合两面,言简意丰。
诗人被鸟声催起身,漫步到庭中来享受一下晨曦,野菜已经开放鲜艳的花朵,招惹得蝴蝶翩翩飞来。诗人闪过一个念头:不要说春色无人赏玩,那野菜花儿一开,蝴蝶不就追逐来了吗?即使诗人不来到庭院里,还沉酣在梦乡中,那也没有关系,大自然的春色自有大自然中的生命品赏。诗人认为,这山林僻地的住景,并不是因为远离尘寰,便辜负了它的清姿,使它无谓的自生自灭。大自然本身就是一个自我完足的世界,它是不乏自己的知音的。这两句诗,是在更高的境界上来夸说自然的胜地了。两句的次序有意地做了颠倒,如果按顺序来说,应是“野菜开花蝶也来,谁言春色无人赏”。那样便显得平弱乏力了。颠倒一下,使驳诘语居前,证语居后,便拗折有势,这是章法上的妙处。
海上石桥馀折栋,大舶记君过铁瓮。
东行万里若乘空,老蜃辰鲸应入鞚。
波摇风卷卧不起,免教髀肉鞍磨痛。
归来过我话艰苦,惊汗津津尚流汞。
海涯风物旧图,错落天吴兼紫凤。
至今想象隔人世,往往风涛吹昼梦。
长沙欲往压飞楫,幸有千兵作迎送。
文章清逸世少比,科第峥嵘声自重。
远行屡屈众所叹,出祖谁攀车欲动。
明朝鼓角背王城,莫听单于吹晓弄。
子雍奉使三韩,辙时在南都,见其往返,故此诗言之。
一年生计一春忙,男力锄禾女采桑。粒粒盘中云子白,丝丝机上雪纨香。
艺苑推坛主,操持凛若秋。将军本儒者,志士岂身谋。
百卷平生迹,千山腕底收。一朝称力尽,青史告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