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麦讲演人与媒介（1979）035

　　Now，supposethattopresearchersinvariousfields，inbiologyandchemistryandphysicsandtownplanningandsoon，supposetheyweretotellthemass，inthemostsuccinct，atavistic，andstructuredform，wherethedifficultiesare。Outinthemassaudience，everysinglepossiblemodeofperceptionexistsunawares。Buthowdowetapthatresource？Isuggestthatonepossibilitywouldbetotakethesehighlyspecialistproblemstothismassofuntutored，nonspecialistpeople。Thereisalwaysonemaninamillionforwhomanyproblemisnotaproblematall。Foralongtimemathematiciansusedtoposeasunanswerabletheproblem，Howfarcanyougointoaforest？Onedaysomechildsimplysaid，Halfway。Aafterthat，youarecomingout。
　　像这样，假设我们通过电子媒介向大众提出了有关我们时代的问题；假设生物学、化学、物理和城市规划等各个领域的顶尖研究人员提出这些问题；假设他们要去电台播音室，展示的不是他们的知识而是他们的问题；假设他们要用最简洁的、原始的、有条理的形式告诉大众困难在哪里。在大众受众当中，每一种可能的感知模式都未被觉察地存在着。但我们如何利用这种资源呢？我建议，一种可能是把这些高度专业化的问题交给未经训练的非专业人群。百万人中总会有一人，对他来说，任何问题都不成问题。长期以来，数学家们常常提出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走进森林你能走多远？有一天，一个小孩只说了一句，走一半。这就是答案；到一半以后，你就要走出来了。
　　按：大众当中藏有未被觉察的感知模式，借助于电子媒介可以利用这哪怕百万分之一的智力资源：公开问题焦虑困难烦恼，答案也许会涌现出来；人到了能以最简洁的、最原始的、最有条理的形式表述问题的时候，离问题的解决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