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在1996年帮助了协调诊断,也帮助了协调朱令的治疗过程,当时,我是UCLA大学的研究生。我想告诉大家我所了解的情况,以回答这里所贴出来的一些问题。 1。朱令的昵称是令令。 2。我们有人将这个嫌疑人的情况详细告知了北京的美国大使馆,以阻止她前往美国。我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设法利用美国媒体来施加影响。但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再则我们也担心得到一些北京官员支持的嫌疑人家人会指控美国媒体通过政治进行操纵,这可能会对朱令案不利。我们知道她的名字,我们也知道这个案件在什么地方卡住了。没有利用通过美国媒体施加影响这种做法,这是我们与朱令家人一道作出的一个多么艰难的决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放弃了。如果朱令家人改变决定,我们当然会采取一些行动。这个不用怀疑。 3。以下是协和做得不对的地方: 协和的李医生确实猜测可能是铊中毒。我这里用猜测,而不是用诊断,是因为诊断必须有检测支持。朱令的症状让他回想起30年前清华的一起铊中毒病例。由于不是毒理专家,李医生就朱令这个病例咨询了北京劳动卫生与职业病研究所。根据朱令说自己没有接触过铊的陈述,该所副所长作出结论说不是铊中毒。可是没有人要求检测来支持这个猜测。后来进行了正确的检测的陈教授当时正在这个研究所工作,可是却没有人与他联系,寻求帮助。是朱令家人后来才跟陈教授联系的。 大家可以看到,协和起初并没有做错什么,李医生也做了该做的事情,就朱令这个病例向专家咨询了意见。正是那位劳动卫生与职业病研究所的副所长在没有作成检测的情况就下了结论。但是,李医生和他负责这个病人的同事在没有要求可靠的检测结果的情况就相信了着位副所长的结论。作为朱令的首诊医院,协和有责任根据专家意见作出科学判断,给病人进行恰当的处理。协和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协和有错的第二点,是它拒绝考虑互联网上的建议。朱令的家人将贝志诚(朱令同学)和其他人收集到的互联网上的建议送到协和,但协和拒绝考虑这些建议。当我打电话给ICU,询问治疗情况的时候,他们一开始拒绝与我交谈。Aldids医生不得不利用自己外交方面的关系,来向协和传达一些信息。他热心的帮助却常常遭遇比鼻子冷灰。在那些日子里,许多相关的人都在想方设法说服协和。协和后来给予朱令的照顾可能好于其他医院,这可能是真的。但协会最初的傲慢与无知却严重耽误了诊断与治疗。耽误时间越长,毒物对朱令神经的损伤越大。 4。说一句题外话,中国的医学常常以经验为基础,但在美国医学也是科学。因为美国的医生通常都具有学士学位,也因为美国拥有严格的法律制度 XinLi 作者:诸葛罗敷回复日期:20074250:08:14 再补充::XinLi评论里说的第4点题外话,是说美国医生通常都有理科学士学位,特此修改 两封给zenyup的信 信件真实性未确定。 http:post。baidu。comf?kz191618711 1两封信 这两封信,来自素不相识也素未谋面却深深信任我的朋友。 我想,她把信发给我,是怀抱着真诚,希望能有些帮助。 这两封信,在第一时间就转发给了朱妈妈和搞独立调查的朋友,我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虽然我知道,这位朋友提供的信息都不是法律上能起作用的证据,但是,真相包括很多内容,一颗正义而善良的心更比真相更加珍贵。 这些资料,不敢私藏,今天公布出来,公道自在人心。 作者:zenyup200741614:45回复此发言 3回复:两封信 Zenyup你好, 我是百渡朱令吧的’6号楼校友’,我关注朱令的事有好久了,无法释怀。我想把我知道的一点点,哪怕没有什么用,告诉真正想帮助朱令的人。我曾经给(张捷)律师给过一个短的email,没有回音。 昨天把吴虹飞的采访看了一遍,关于朱令寒假后回学校的饮食:早饭是家里带的面包和壮骨粉冲剂,中饭和晚饭是勉强撑起去食堂打,回来在宿舍半躺着吃,喝的是同学帮忙打的水。听起来,可疑的饮食是热水。 我当时印象很清楚的就是大三寒假开学后2,3个星期总看见孙维打水,有时和她的所谓的男朋友,有时是她自己。要说明的一点是打水从下了晚自习9:30到10:00多一点就几乎没水了,女生5,6,7号楼都是只有一个门,走到水房只有一条路,走上一趟得有个10分钟,路上遇见的机率是很大的。那2,3个星期我都是碰到孙维拎着水壶往回走,说明她去的早。我们宿舍是非常循规蹈距的,五年都排班打水,每个星期我都打三天水,除非极特别的情况,从未间端。而五年中除了这2,3个星期就再也没看见过孙维打水。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我觉得孙维男友后来就不见了,是因为他们不打水了。这件事我曾经在网上说过,当然是有人信有人不信。曾有传闻说朱令水壶里查出铊,所以我想起给你写信,关于目睹孙维打水的事虽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如果需要,我愿意出面作证。 还有一件事我说一点自己的感想。孙维曾在通信中要求舍友说朱令’夜不归宿’,给外人的感觉就是暗示朱令是个放荡的女孩,多少会让人觉得有点活该的感觉。看到那儿的时候我就哭了,我觉得孙维的心太毒了。如果朱令没回宿舍,她一定是去了8号楼。朱令的男友住在集中班,集中班在8号楼。女生5,6,7号楼都是11点锁楼门,12点放一次人,如果再晚了,敲也敲不开。而8号楼集中班这半栋和男生楼一样是不锁门(8号楼的另半边住建筑系女生,锁另一个门)。那里12点都热闹的很。(当时)谢飞宇就住在集中班的楼上301,集中班住2楼,他们都是合唱队的,合唱队的队长吴岷是谢飞宇高中和大学8年的同班同学,住3楼,他们几个建了清华第一支乐队,还有一些特招生,3楼和2楼往来很是频繁,有时都不敲门。孙维常泡谢飞宇宿舍,她想必知道8号楼的情况,她想必知道朱令在8号楼就是’夜不归宿’也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为那里太热闹了。可是她还是要这么说。而且在演出前夕,我觉得作为民乐队长的朱令男友和朱令心思恐怕都在演出上。孙维想努力证明朱令’夜不归宿’是什么意思。而且孙维在通信里还在努力试图排除2次中毒,朱令回校后显然没有再‘夜不归宿’,很显然孙维想把责任从宿舍里推出去,而她能做的只是左右舆论,结果不幸被人把整个通信贴出来了。 作者:zenyup200741614:48回复此发言 4回复:两封信 信的内容,为了尊重作者,没有做任何(包括打字错误的)修改。只删除了一句话,因为要保密作者的身份。 作者:zenyup200741614:50回复此发言 93回复:两封信 抱歉,另我找了好几天才找到。因为存在了另一台电脑里。 这封信也是一位知情人写给我的,他要求我保密他的身份,因为他是孙的中学同学。信中有很多删节,都是关于他自己的生活的。与此事无关。 作者:zenyup200741923:01回复此发言 94回复:两封信 zenyup: 孙维在高中给我了两个印象较深,一个是高考前几天在食堂排队买饭的时候,她和徐说:我妈说我就是哪哪不好看(具体是哪不好看记不清了)。孙维的成绩绝不是稳上清华不成问题的那么好,所以我对她高考前不担心高考而对自己美丽的关注程度印象深刻。另一个事是全年级高去军训的时候,有一天下午破例可以不穿军装穿便服,我那时觉得平时普普通通的(衣服)都变得特别好看。排队的时候孙维给了我们男生和(女生)一个最大的视觉刺激,她穿着一个短得快到屁股的薄薄的小红裙子,半透明的小上衣几乎可以看到高高的胸脯。当时是不分男女生地排队而且都挨得很紧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觉得她胆子真大。前卫。 大学里一开始孙维还不是谢的女朋友,但是他们却常常大腿挨着大腿并肩在宿舍坐着,而且表情麻木,反正看上去就是很怪。据说孙维一直到大四还在谢飞宇那儿泡着,泡这个字的意思就是说一坐很长时间,而且什么都不干。 大三寒假过后,大家看到的那个孙维,幸福的样子让人觉得她是找到了真爱,可是那人没有多久就消失了。孙维眼光是很高,我想那个让她动心的男生一定很棒,我在路上遇见他们时还注意看了看,不过那个男生至少外表上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以后,孙维又继续在谢那儿泡着。 作者:zenyup200741923:06回复此发言 95回复:两封信 作者给我这些信息是希望对我们当时做的心理分析有帮助。 确实,他的信息确实给犯罪心理学家的分析提供了重要的帮助。 在此,向他致敬,感谢! 作者:zenyup200741923:08 广发基金副总王琪 朱令,原名朱玲玲,1973年出生,1992年考取清华大学化学系,1994年底至1995年初被投放铊盐中毒。 吴今,原名吴瑾,朱令的姐姐,1987年考取北京大学生物系,1989年4月的某个周末和同学去野三坡春游失踪,三天后在一个悬崖下面找到了尸体。 父亲吴承之,1959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地球物理系,退休前曾任国家地震局高级工程师。母亲朱明新,是吴承之的同班同学,退休前是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高级工程师。 朱明新的父亲朱启明,原名朱焘谱,毕业于燕京大学,参加过一二九运动,与运动领导人之一的黄华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