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这种病很难治愈。 可能跟人们没有体检习惯有关,发现喉癌就是晚期。 这种病对于患者来说,用土话说叫活遭罪! 我小的时候,村里也有个人得了喉癌。 传开之后,大家也都好奇,不仅是他得了喉癌,而是喉癌本身令人瞠目结舌。 要不是他,这村里,都不会有喉癌这个词儿。 他家里是开米厂的,在村里,和开食杂店一样,得算是富户。 我记得他得喉癌的时候,他的子女都已经成人了,治疗费用方面没问题。 听说,他做了两次手术,仍然让他疼痛难忍,最后,他选择了马棚子,用一根绳子结束自己。 他一心求死,还能让人知道?等家人发现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身子都硬了! 按说,有死的决心还怕活着吗? 可他有这么大勇气,为什么还是寻死求解脱呢? 我想起一个电影,应该是阿尔帕西诺主演,他专门给人安乐死! 在人性、法理面前,他依然坚持这么做。 当然,很大一部分人有这份需求,他们不想在痛苦的泥沼中艰难跋涉,因为他们清楚,前方并没有健康的彼岸!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是折磨,也是拖累。 很难有人克服这种心理,战胜困难。 那么,在这些人面前,到底该不该谈人性?该不该谈法理? 一万个人可能有一万个看法,但都是站在健康人的角度。 有谁站在他们这些饱受折磨的人角度,看待他们面前的或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和亲友们告别,安乐死,要么用痛苦去支撑活着,然后一点点的逼近死亡。 然而,对于那些有意识没有能力选择死亡的人呢? 电影的主人公只是帮忙推了一下,那些想要跳下深渊的人。 因为抗争到底,他们的存在对于自身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当然,也有人成功了,像霍金这种奇迹,终究还是奇迹。 所以说,在痛苦面前,谁能保证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说回那个村里人,他在我眼里该是很乐观的人。 只是他爱好一口大旱烟卷子! 这就是他的夺命之烟。 对于他的死,我还是认为,人的承受能力有非常大的区别,我们的不能用自己理论的活,去衡量别人实践的死。 换作是你,恐怕没有人家能坚持呢。 况且,他为生命争取过,两次手术之后,他选择了放弃。 可能你会问,喉癌真的那么痛苦吗? 我过去的一个同事,他父亲也是得的喉癌,我去医院看望的时候,肿瘤医院里,这不算是重的,可不管怎么说,来的患者中大多都是癌症。 若是早期,在肿瘤医院里,那算是幸运儿。 要是放在普通医院里,他仍然是重疾! 好在是早期,经过手术之后,生命周期应该大大延长,只是说话的声音小了,嘶哑了。 用他的玩笑说:这回他就算是骂我,也没多大动静儿了! 他在同事中算是抠搜的人,但在这件事上,他还算孝顺。 说这些都是别人的经历,真正轮到自己身上,可能一个小小的嗓子上火,都叫我喝上一壶的。 大概是前年,嗓子被一股急火击溃,疼得我难以忍受。 真是没法形容那种痛苦,后来,我暗自发誓,只要遇事儿上火,就想想这次的遭遇,用来警醒自己。 从那之后,遇到烦心的事儿,我就成了自己的指导员,自己梳理自己的心理,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治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