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我梦想的路人 懵懂的少年,混沌的世界。 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三十年,每当我生活中遇到想不通,过不去的坎的时候,都会想起我们老支书的一句话,不怕别人瞧不起,就怕自己不争气。这一句话深深地激励我的成长,也在不断改变着我的人生轨迹。 一,混沌世界。 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每天只知道把家里的牛喂好就行,从来也不考虑自己的未来。家长也未曾给我设计出未来的道路该如何走,这也许是那个年代农村孩子的共性,也可能是因为父母的孩子多,生活压力大,根本就照顾不过来。或许那时候农村的孩子都是那样走过来的。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记忆中我的大哥成绩最差,好像上了多年的五年级才考上了初中。(对于今天九年义务教育的学生来说,初中考试可能只是一个形式了。)而我的大哥考上初中以后,混个毕业证就开始在家务农,结婚生子,分家单干,过着和许多农村年轻人一样的生活。 我的姐姐和二哥成绩比较好,年年都能够得到学校的表彰,也是我们那个乡镇中学重点培养的苗子。 而那时候,二哥上初三,姐姐上初二,我上初一。由于哥哥姐姐过于优秀,家里放羊、喂牛养兔的活基本都有我干。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春季和夏季就是每天要起来很早,然后就是赶着牛和邻居家的小朋友或老大爷到几公里外的荒废地里放牛,等到七八点的时候牛也吃饱了,才匆匆的把牛赶回家。 匆忙地吃过早饭,提个化肥袋子做的书包,拉着羊到家附近的地方,看看草长的相对丰盛的地方,把羊桩踩在土里面,然后就是急着向学校跑。可以说,迟到是家常便饭。更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冬季的生活也是如此,每天放学就是喂牛喂兔子,喂羊。尤其是周末生活更加忙碌,要把家里的羊牛兔粪便清理一次。同时还得把一周的牛羊兔草准备好,用化肥袋子装好,保证够喂一周的,周周如此。 而我的二哥哥姐姐的待遇完全不同,他们每天早上起床后就是坐在家中看书做作业,几乎不参与家务劳动,像家里面供养的两个宝贝。 这样的生活一直混沌到了初二结束。二哥连考两年没有考上中专,还一直在复读,姐姐也第一年的复读。 二,人生有改变的时候,也许就是你突然明白你要改变自己。 初三开学了,我家出现了三个孩子同时上初三的情况,而我们哥姐弟三个都在同一所学校,唯一不同的就是哥哥姐姐在所谓的好班,而我却在差班。 那年初三开学比较早,哥哥姐姐都已经到学校复读了,我们的班级还没有开学,我每天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放牛,喂羊,养兔子,闲了就是和同伴们到处逮鱼摸虾。 我现在都不知道到底那时在我心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也许是看到了哥姐的安逸吧,还是感觉他们生活是一种享受,就知道自己当时心理极不平衡。 在十六七岁的年龄,心理不平衡,就会找事,就采取了,我人生中第一次和家长抗拒的局面。 记得是那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哪根筋错乱,我采取了罢工的方式和父母对抗。 早上,我也拿起来书本,坐到哥哥姐姐共同使用的大桌子上,读起了书。当时哥哥姐姐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我,至今我的脑海中还不断闪现他们当时的目光。说不出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目光。 早上,爸爸从地里干活回来,发现我没有喂牛也没有放羊,更没有喂家中兔笼中的十几只兔子。简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对我就是发了一顿大火,加上不断的侮辱性语言,最后还不忘送了我几个耳刮子。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一句话,说我也要读书,就是笑话。 爸爸给出了定论,说如果我能考上学,老母猪都会上树。 但是在我的坚持下,又加之妈妈说了好话,爸爸也就不在发表他的看法了,可能认为我只是闹脾气,也坚持不了多久。 只不过,下定决心好好上学,让我的妈妈为这个家庭付出得更多,她不仅要干农活,要做家务,还要接下我以前干的所有劳动,这对她简直太不公平了。 三,做出改变是痛苦的,但是痛苦也要坚持到底。 其实,选择真正的开始学习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毕竟初一初二成绩太差,甚至还有很多坏的习惯,这都需要很强的毅力。 首先,断绝的就是我那时的玩伴,因为我们都是一起玩大的,而且都是一个村子的,他们自然还喜欢找我在一块玩耍。当然了,这种玩耍也包括一块放牛,放羊,割草,一块上学。 那时,我和玩伴的心理距离是越来越远,因为我和他们选择的已经不是同一条路,也许就是人们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其次,每前进一步都是艰辛的过程。 我开始学习,坚持了两个星期。 说真话,真的太难了,学啥啥不会,当然了除了语文。语文毕竟哥哥姐姐他们有一本文言文注解,那是我可以偷偷看的。 其他科目是一塌糊涂,我数学就连有理数、无理数都分不清,只能从初一的课本做起,这样也能勉强地把课本知识补上。英语,我没有别的办法,就是记单词,背诵课文,还好那时不考听力,也为我减轻了不少负担。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学校也正好开学了,学校决定在几个平行班再抽考一次,把好一点的学生都集中在好班,以便集中优势的师资力量。当然了,以哥哥姐姐的当时的考成绩是不需要参加考试的。 我参加了这次考试,也许巧合,也许是上天的眷顾,考的内容虽然我大部分都不会。 结果却以最后一名进入了好班,这样我竟然可以和哥哥姐姐同班学习了。我们即是一家人,我们又是同班同学,这可谓巧合不能再巧合了吧。 四,没有退路,只有学习学习再学习。 学习是不分时间的,虽然我迷迷糊糊的选择了学习这条路,可是我当时的处境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自己有了更多的时间主动权。依旧住在那间矮小的牛棚里,除了牛睡的地方,就只剩下能够放下床的地方。课桌是没有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牛棚里有个墨水瓶做的小灯,虽然灯光昏暗,却能够给我在黑夜中带来光明,让我能够在和哥哥姐姐学习结束后,还能够看上一段时间的书。 也许是进了好班以后非常兴奋,我不知从哪里来了更多的力量,我几乎把我的时间都放在了学习上。就连我当时最爱上的体育课,和同学们打篮球的时间,都用来坐在教室里学习,说心不动,那是假的,也曾多次的想跑到操场大汗淋漓的干上一场球赛。放学上学的路上,我基本上用来背诵单词,更多能坐下来的时间用来做练习题。 为了给家里剩点煤油,我和哥哥姐姐晚上都是在一个大桌子上学习的,当他们学习结束后,我回到牛棚还会学到很长时间,那时可以说是心无杂念,目的非常明确,我要超过哥哥姐姐,让爸爸对他们失望。 第一个月的月考并不理想,我的成绩只是没有倒数第一,是倒数第五。其实也够寒心的,而哥哥姐姐却一直在前几名。 我有时候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就不是学习那块料,认为自己很笨,根本无法超越哥哥姐姐。 第二次月考,我的成绩总算好了些,竟然进入了倒数前十名之外,在全班五十六个人中,是四十二名。当然了,哥哥姐姐的成绩还在全班前五名。感觉离他们那么遥远,似乎有点遥不可及的感觉。 但是,我也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老师开始关注我了,而且好像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化学,我尽然能够可以和当时的几个复习生相提并论。这给了我很大的信心。 没有白天黑夜的学习是辛苦的,又加上强脑力的付出,夜里常常要开夜车,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开始看不清黑板,现在才知道那时是近视了。 初三的第一学期结束时的最后一次月考,也许是个意外,我竟然进入了全班前十三名。哥哥是全班第六名,姐姐是全班第四名。家人感觉以外,爸爸态度也有所改变。这也许是个意外,但是我们往往就是在创造意外。 五、那年我是没有假期的的孩子。 初三的寒假本来就短。祭灶二十三放假,年初六开学,就连放假我都在不停的学习。 那年寒假正好又下起了大雪,天气特别冷。我和哥哥姐姐白天在堂屋里看书,哥哥姐姐显然有些不太安分,他们好像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看书,就做些别的事,一时就跑火盆边烤火,一时弄点吃的,还不停叫着天真冷,而我好像对冷有了更多的免疫力。 因为在牛棚里住,那才叫做冷。 我的被窝脚头墙是漏缝的,有几次夜里下雪,我都被冻醒了,我看被子上面飘满了雪花,有一只脚被冻成了画面卷,走路都有些疼痛。也许是有牛的原因,为牛棚增加了温度。也许自己已经忘记了寒冷,醒了就点着煤油灯继续读书。 开学后的三月份迎来了第一次摸底考试,我的考试成绩居然进去了前十名,和哥哥的名次仅差两名。这时候的班主任和各科老师似乎在我身上看到了希望,开始主动地关心我的学习,好像哥哥姐姐被冷落了一样。 每次老师的鼓励,我好像都看到了希望,学习也更有劲了。 那时候,五月份开始预选,预选的结果是,我们一家三人都有机会参加县级的考试。这在当时可是一个不小的地方新闻,因为那时全乡镇也只能预选上十来个人。 爸爸为了改善我的学习环境,让我和哥哥一块住,他主动要求到牛棚看牛。 这个他一厢情愿的决定也被我否决了。我想当时爸爸心里一定也不舒服,但是,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因为我喜欢牛棚,习惯在那里偷偷地用功,喜欢那种安静的生活,喜欢听到夜里牛的呼吸声 六、一切从新开始,我还是没有战胜哥哥姐姐。 县级的初中选拔考试结果公布的时候,我爸急不可耐地去问班主任分数。结果是我的分数够了中职,要知道那个时候中职不像现在,也是需要分数线的。而哥哥姐姐都考上了普高。 开学的时候,父母也是最艰难决定的时候,因为家里根本无法供养三个孩子同时上高中。爸爸最后做出的决定是,因哥哥姐姐是复习生,让他们上高中,而我留下来继续复习,准备考中专,那时中专就意味着铁饭碗,可以为家庭减轻负担。 爸爸的这个决定最终被我否定了,我坚决要上中职。 九月份,爸爸没有为我准备一分钱,我骑着自行车去了一所集镇职高。 这所职高离家有近二十多里的路,我就这样连续跑了上半学期,中午有时候带点馒头,有时候就干脆不吃饭,从炎热的九月到寒冬腊月,饥寒交迫的度过了这一学期。 最后爸爸熬不过我,决定让我住在学校附近的远方亲戚家,我才算安稳下来。 三年的时间很快,中职学校的学生学习气氛也不浓,基本上没有几个学习的。好像我们专业就我自己学习,几乎是独来独往,成为学校的一个怪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学校的奖学金助学金几乎都被我包揽了,这也为我的生活提供了无比优越的条件。最起码,不需要家里拿钱供养我了。 七、其实我上职高,和哥姐相比,我心里充满了自卑。 上学住在亲戚家,我很少回家,经常周末一个人到学校看书。尤其是十一长假,我在学校的三年中。二年级、三年级都没有回去,甚至是父母带信让我回家,我都没回家。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是家里最忙的时候,本应该回家干些农活,减轻父母的负担。可是我的自卑一直在作祟,深怕碰到村里的人,也怕见到父母,因为村里的人和父母的认识基本一致,就认为中职学校就是学技术的,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 尤其还有我的哥姐,他们在县城上普高,而我在农村上的还是职高,简直是无地自容。 记得高二年级的一个周末下午,那时学校上课还上的是五天半时间。 周六下午没有课,我实在有点想家,就骑着自行车往家赶,可是到了村子的东头桥上,离家还有三四里的地方,我突然又不想回家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怕见到村里面的人,感觉自己上个职业高中丢人吧。我就在桥上一直坐到了傍晚,想等天黑后才回家。 正巧、天快暗下来的时候,村里的村支书到乡政府开会回来。他看见了我,开始对我说,天快黑了,早点回家。我让他先走。 过了几分钟,村支书骑着自行车又转了回来。因为我上学和爸爸闹别扭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能是怕我想不开,有特意回来看看我的,怕别出什么意外。 因为前不久,我们村里一个妇女因为和家人生气,就吊死在桥北头的一颗柳树丫杈上。 其实村支书和我平常也熟悉,他闲的时候,也会和我们一块到荒地里放牛,还会给我们讲很多有趣的故事。 他坐在桥墩上拿出烟递给我,我没有接,因为那时根本也吸不起烟,也没想着学吸烟。 他自己点着烟,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烟头微红的火光隐约可见。过了好一会儿说,娃呀,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该回家还是要回家呀! 我就把自己都情况告诉了他,说自己主要原因是看不起自己,自己的哥哥姐姐都在县里上普高,自己却坚持要上职高,回家会让人们看不起的,当然也包括家人也没对友抱有什么希望,感觉很失落。 听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焰发出一股白色的亮光,照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脸上留下的全是岁月的沧桑。 最后,意味深长地说,不是别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看不起自己吧。 我感觉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内心,其实那时也许不是别人看不起我,而是我自己看不起我。 我们又在桥墩上坐了一会,谁都没有说话。 天黑了,远处家里的村子也看不见了,外出的人们也都早已回到了家中。 最后,老支书意味深长地说;不怕别人看不起,只怕自己不争气!只要你争气,还能怕别人看不起? 我当时感觉这句话很有道理,回到家中,我就把这句写在了牛棚的墙上。甚至还自以为会和鲁迅的是早字并驾齐驱。 如今牛早已不在人世,牛棚也早已化作了灰烬。可是这句话,我依然记得不怕别人瞧不起,只怕自己不争气。 高中三年过得很充实,时间过得真快,总算迎来对口高考的日子。 我那年发挥正常,顺利地考上了一所大学的本科,虽然中职学生考上大学需要读预科,也就意味着需要读五年的本科,也基本算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付出总算有了回报。 因为对口高考比普高考试早,普高还没有参加高考,我就知道了,我的录入结果,学校还特意的到我家送了喜报,还给了现金奖励,因为我是那个学校第一个考上本科的学生。 爸爸接到喜报的时候感到很意外,认为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晚上还特意地叫上已经分家的大哥和大伯和叔叔到我家吃了顿饭。也许那天爸爸喝多了,晚上一个劲地和我说,对不起我,让我受委屈了。我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大伯和叔叔一直讲我爸爸偏心,妈妈也是那样讲。最后,爸爸喝得更高了,竟然要当着众人的面,非要敬我一杯,搞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许心情高兴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内心曾经有过的痛苦,我那晚一点也不恨我爸。我只是告诉他我只是一个创造意外的人,也能够给爸爸带来惊喜。 爸爸也许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八、不一样的结局。 人们常常把中国的七月称为黑色的七月。高考过后,哥哥姐姐也急着等待高考分数,爸爸更是关心,因为他想在当地创造奇迹,要一家同时出三个大学生。 向哥哥姐姐不断地在催问分数什么时间公布。也许哥哥姐姐本来就就比我成绩好,还是普高,他对他们抱有更大的希望,至于我只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很快,高考的分数就公布了。因为哥哥姐姐分数考的都不是太好,爸爸看上去有些焦虑,就到处打听分数线,看看哥哥姐姐能不能上大学。最后分数线公布的时候,哥哥差了十几分,姐姐差了三十多分。 整个夏天哥姐过的都不开心。 九月又是开学的季节,我带上了行囊去了省城的一所大学读书,而哥哥姐姐参加他们的第一年高中复读生活。 第二年的七月又是黑色的。 接着一年七月又是黑色的。 接下来的一年七月还是黑色的 我大学毕业了,哥哥姐姐最后决定不在复读。这也可能是是他们一生的遗憾,与大学无缘。 当然了,上学不是唯一的出路。我们也许只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真学起来并不比别人差。 九、人生可能有种顿悟,关键是谁顿悟的早点。 如今回首往事,好像就在昨天一样,人还是那些人,事还是那些往事,只是变幻了时空,再也回不到从前。 懒散的我,有时候在头条发文都不愿坚持,已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年,常常偷懒的时候就想去我的初中年代,我的中职学习的时候,那时我才是奋斗中的少年。 有时候想,当初是什么力量让我决定自己下定决心去读书,现在还是说不清楚,也许就是一种顿悟,就是突然明白了,自己需要读书,自己也想读书。 也许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当年看到哥哥姐姐读书就是因为不要参与家中的太多劳动。也许自己就是为了一点私心,就是认为读书是最舒服的,因为那样不用天天干活。 机缘巧合,无心插柳,让我喜欢上读书,甚至一直到今天,我已经养成了习惯,不读书就感觉少了些什么,以至于后来为了证明自己喜欢读书,结婚生子了,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又去攻读了硕士。 细细想想,其实人生有一种力量,那种发自内心的力量,可能就是顿悟,这种力量让你突然明白许多事情,让你做出一种新的选择,点燃你的激情,去完成你的梦想。 十、有些事、有些话,可能一直会让我们砥砺前行。 今天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真正目的可能不是为了获得什么大奖,只是把我的以往经历写出来给大家读读,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只是简单的记录了我的成长过程,记录了我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事陈年往事。 但是,有些人,有些事确实是指引着你去改变了人生的轨迹,如果说谁是点燃我梦想的路人。我感觉还是我的哥哥姐姐,因为他们在家中给了我学习的榜样,知道学习好,就可以少干活着不干家里的活。这也许和当初的梦想没有多大的联系,毕竟当时学习的目的也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到自己在家中的待遇不公平,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学习的能力,没有想到过去改变什么命运的高大上想法。 有些话,只是别人说了,正符合当时自己的心声,也就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了。尤其是老支书的那句不怕别人看不起,就怕自己不争气。。这也许只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却在我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让我每次遇到困难,感到自卑的时候想起来,仿佛又增加了自己的的勇气,在人生的道路上继续探索前行。 如今老支书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荒草,他再也不会想起他的一句话会改变我的心态,让我在人生前行的道路上记忆得那么长久。每次回老家的时候,我都会向老支书的坟地里多看几眼,回忆起他当年说出的那就话不怕别人看不起,只怕自己不争气。 写在后面; 人生到底是什么改变了自己,其实我们一直还在混沌中前行,也许你的一句话会给一个人一种完全不同的心态。让他在人生道路上时刻记住那种看穿心底的理解和包容,让他在前进的道路上会更好的善待自己,去解读人生中所遇到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