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Qiang奸了15次,而我竟对这个过程一无所知! 这是一名受害者在接受采访,控诉美国医生克莱恩时痛苦说出的话。 今年5月份,Netflix上映了一部名为《OurFather》(中文名《我们的父亲》)的纪录片,揭露了曾轰动全美国的医疗丑闻,而且描述的事情极大地刷新了人性之底线,甚至让人看完之后脊背发凉。 多年之前,在美国印第安州首府印第安纳波利斯,某私人诊所生育专科医生唐纳德。克莱恩,利用自己的医生身份,在患者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捐精者甚至于患者丈夫的精子,偷偷换做自己的精子实施人工授精,以至于患者为其生下了94个孩子。 而他做的这一切,除了他本人之外,就连受害者(孩子的母亲)都丝毫没有察觉!那如此偷梁换柱的完美操作,又是因为什么暴露的呢?说起来却也是有些啼笑皆非。而这一切都要从一个叫雅各芭的女孩说起。 1979年,唐纳德。克莱恩从医学院毕业后,就经营了一家私人生育诊所。而目前被发现的94位子女中,绝大多数都是在1979到1986年出生的。也就是说,克莱恩在诊所开张第一年就开始让别人替自己生孩子了,一直持续了7年,共计让患者为自己生下了94位子女。 克莱恩露出马脚,8位子女上门质问 2014年,33岁的雅各芭回忆说自己很小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因为她从小时候就金发碧眼,皮肤雪白。而再看家人的长相,一个个都是黑眼睛黑头发,皮肤都是橄榄色的,哪哪都和自己联系不上。直到十岁的时候,父母才突然恍然大悟般想明白了,并告诉雅各芭1979年自己因多年不孕,来到克莱恩的诊所接受了人工授精手术。当时克莱恩表示会找有优秀基因的医学生来捐精。 直到2014年,33岁的雅各芭渴望知道,身为独女的自己是否有可能存在的兄弟姐妹。所以怀着好奇心她找到了,当时给母亲做人工授精手术的克莱恩医生,并希望能得到捐精者的资料。这一问可算把克莱恩问懵圈了,急忙告诉她,之前我这发生过一次事故,所有的医疗记录都被销毁了。 无奈之下,雅各芭停止了自己的寻亲之路。然而随着2014年一款名为23andME的自测基因产品盛行,雅各芭也尝试参加了这次DNA测试。当她把唾液样本邮寄过去后没多久,便收到了一份详细的基因报告,和一组以此基因为基础的家谱。这一测,好家伙直接显示自己有7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雅各芭千方百计地联系到了这几人,但手足相认的热情过后,一个疑惑也萦绕在了心头。8个人都是在1979年至1986年之间出生,而且帮助他们的母亲生育的医生都是克莱恩。但是按照当地法律规定,一个捐精者不能给超过3名女性捐精,而现在这种情况和法律规定的出入太大了吧。那么又会是谁在这七年间连续不断地为克莱恩的诊所提供精子呢? 种种思绪在脑海中不断浮现,然后一个可怕的且不敢相信的念头,在脑海中慢慢地显露出来。 几个人碰面商议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DNA输入公共数据库进行交叉比对,发现几人当中的父系匹配中都存在一个叫西尔维娅的远房表姐。雅各芭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西尔维娅,并且将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你家种有没有姓克莱恩的亲戚? 面对雅各芭突然询问,西尔维娅也是愣了一下,想了很久才说道:如果没人问起,我都想不起来有这个亲戚。我的表亲有位叫唐纳德。克莱恩,是一位生育医生。 听到这个消息后,雅各芭基本确认,兄妹8人的生父,就是母亲的生育医生克莱恩。当她将这个消息发布在DNA检测论坛后,同时期患者的孩子也开始关注此事,并且很多人都有着和雅各芭一样的皮肤差异问题,在不断的调查后,竟然发现足足有94个孩子生物学父亲都是克莱恩。 也就是说,克莱恩在这七年间使用的所谓捐赠者的精子,其实都是自产自用,并且没有任何告知,也没有得到患者同意就偷偷将其注入了患者体内。 但是她一直没有搞明白的是,这个享誉全州乃至全美国的名医,究竟是怎么瞒得住患者这么多年,以至于用自己的精子,让自己的孩子几乎遍布世界各个角落? 神秘组织现身,克莱恩只是其中一员 而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当年这些患者分别属于不同的肤色种群,甚至所生下的94个孩子,出生地都不超过方圆十几公里。这也意味着,可能在某天的大街上,随便一位向你走来的人,都有可能是你的兄弟姐妹,甚至可能结婚的对象都可能是自己的亲兄弟姐妹。 更让患者难以接受的是,克莱恩自身就患有免疫疾病,这种疾病患者是完全不符合医学捐助精子的规定。也直到此时,一些患者才明白自己孩子为什么会被告知有遗传性疾病,原来根源问题全都在克莱恩这里。 按道理说,已经84岁高龄的克莱恩,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医学博士学位,有过大医院实习经历,又在空军部队服役过。退役后开办一家诊所,在生育领域一直独享声誉,备受青睐。 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不光是雅各芭想不明通,就连他的亲戚西尔维娅等人也想不明白。 他们唯一能想到的是,克莱恩要么只是将他们当做了某个实验的对象,要么就是为了塑造自己医术高明的形象,维持诊所的生意罢了。 而随着这一事件的曝光,克莱恩也做过解释。他表示行医时期精子冷藏技术根本就不成熟,所以必须要在拿到精子一个小时内完成手术,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样本存活率。而这一过程,也意味着他需要在捐精者日程和受孕者每个月只有几天的排卵期进行协调。而自己的诊所每天来往的病人很多,这让他的协调变得越来越棘手。 所以,他是不是为了图省事,毕竟当时捐赠与受捐记录都是记录在纸上,如果想在某个环节动手脚,完全是一件很难被察觉到的事情。所以众人猜测,他是不是为了图省事,索性就拿自己的精子直接使用了? 而随着纪录片的进一步播放,雅各芭这才知道,原来这件事的背后竟然隐藏着箭袋组织这个大Boss。 所谓的箭袋组织,一直以来被认为是Xie教,从一开始推崇追随者尽可能多的生育白种人,到最后思想扭曲的认为这些孩子是上帝散落在人间的战士,最后都会想箭一样被射向世界各地。谁生的孩子越多,谁就能距离上帝越近,影响世界的能力就越大。 更离谱的是,克莱恩做这一切的动机,竟然是为了救赎。因为自己年轻时撞死过一个4岁小女孩,从此以后他只能靠宗教的洗礼,来获得心里暂时的平静。作为一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博士,他的办公室甚至摆满了印有基督教谚语的装饰品,其中一件备受珍爱的装饰品上,赫然印着箭袋组织经常引用的语句:我在你母亲的子宫里塑造你之前,就认识你。 最终克莱恩没有走上自我救赎的道路,反而一步步深陷魔坛无法自拔。 但这还不是最恶心的,因为当面具被戳破后,他甚至不再掩饰。 在雅各芭及其他受害人将其起诉后,检方却迟迟不肯接收此案。甚至还有不少克莱恩的患者为其求情。 2016年,雅各芭辗转联系到了克莱恩的儿子,并在对方的安排下,与其他几位姐妹和生物学父亲克莱恩见了面。 刚见面,克莱恩就将手伸进了裤子口袋,从口袋轮廓依稀可以看出是一把手枪。在众人的质疑下,克莱恩终于亲口承认曾多次使用自己的精子进行手术,但无论众人如何追问,他始终不肯说出原因。 在面对自己的孩子时,他没有任何情感波动,只是简单做了一些自我介绍后,便绕着餐桌端详着那些逼问自己的人,然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长辈姿态,问了一句令人作呕的话:让我看看,我的这些孩子们哪个最成功? 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愤怒不已,但面对克莱恩口袋里的枪,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克莱恩只是依然无所谓地说:我只是帮助那些想要孩子,却没办法生育孩子的母亲罢了,如果当时没有合适的捐赠者,那我只能亲自上场。不过你们放心,这样的孩子最多不会超过15个。 这次会面结束之后,还没等雅各芭姐妹们消化好这个恶讯,又一件无比残酷的真相震撼了她。随着DNA检测结果不断更新,雅各芭发现自己的兄弟姐妹从7个,迅速蹿升到了94个!回想起克莱恩说的不会超过15个,雅各芭知道自己被骗了。而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当初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想要孩子却生育不了的母亲,但在这94个孩子家庭中,有些丈夫完全没有问题,但克莱恩仍然拒绝使用男方的精子,而是偷偷更换成自己的进行人工受精。 当这些无辜家庭知道这种情况后,几乎每日都深陷崩溃之中,自己竟然替别人照顾了那么多年孩子。即便是接收捐赠精子的家庭,面对一个84岁老头捐的精子,也是无法接受。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要一个84岁,患有各种免疫疾病的老头的精子,现在她的孩子以及孩子的后代,因为克莱恩的错误,基本都患有各种遗传性免疫疾病。 雅各芭和其他受害者,甚至开始拒绝与外界沟通,以至于不得不服用药物来缓解焦虑。除此之外,一些心理学家认为孩子可能会因此感到被拒绝,不育的丈夫会因此感到羞辱,妻子甚至可能会被指责与他人通奸。 甚至像之前说的,这些受害者都住在方圆十几公里,有人担心自己约会的对象,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亲兄弟姐妹。甚至有人告诫自己的孩子,以后约会的时候,一定要弄清楚,和你约会的人到底和自己是什么关系。 审判出乎意料,众人态度天翻地覆 这起案件一经曝光,便迅速在全美国引发了热议,这些受害者也将克莱恩起诉,寻求法律严惩这位罪犯。检察机关开始对该事件进行调查,克莱恩也开始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甚至他编的故事,一度让社会各界都对其产生同情心。但经过不断取证,他的罪行终于曝光在大众视野之中。 可如今尴尬的是,即便知道了他罪大恶极,可当地法院仍找不到适合他的罪名,因为无论是联邦法律还是州法律,都没有禁止医生将自己的精子捐给患者使用。当地检察官也表示我感觉我妈妈被强奸了,只是一种人类正常的情感描述。 最终,克莱恩被控妨碍司法公正、虚假广告和不道德行为,依法处以500美元罚款,缓刑一年,吊销营业执照。要知道克莱恩84岁的年纪,早就已经不在工作了,这种处罚有和无有什么差别。 但即便如此,在宣判时,一些旁观者依然在为克莱恩求情:他有什么错?他用自己的精子又不违法!他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有同情心!甚至一名检察官写信为其求情:要是没有克莱恩医生,我和我的妻子就不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面对这样的处罚,雅各芭痛苦地表示:我觉得国家辜负了我们,司法部长做了不正常的审判。 在这件事之后,各种舆论促使美国4个州出台了《生育欺诈法》,在没有得到患者明确同意时,不得将自己的精子植入患者体内,否则将会受到法律制裁。但这种法律只通用于这4个州,美国至今没有这方面的明确的联邦法律。 今年5月,克莱恩的故事再度被搬上荧幕,引发了热议。当时有人说克莱恩已经死了,但这部剧的导演却透露,克莱恩并没有死,他每天都会下楼活动,然后偶尔去参加孙子们的校园活动。但被他伤害了的90多个家庭,他们的父亲、母亲、孩子,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一生的时间都要用来弥补心灵的创伤。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将这种禽兽的做法,归结于上帝的指引。虽然法律有下限,但道德也有上限,法律可能存在漏洞,但道德不应该存在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