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除了判刑之外,针对犯罪性质恶劣的强奸犯,很多国家还会采取许多其他的惩戒措施,比如记录并公开性侵犯案底,出狱后要戴上电子脚链等等。 化学阉割这种方式虽然颇具争议性,但近年来开始被越来越多国家采用并实施。 由于近几年哈萨克斯坦的儿童性侵案件不断激增,平均每年发生1千起,于是在2016年哈萨克斯坦也通过了《化学阉割法案》,并在2018年开始生效。 为了遏制针对儿童的性犯罪,接受化学阉割的罪犯将会以儿童性侵犯为主。 在2018年9月,一名性侵犯被依法进行了化学阉割,成为了哈萨克斯坦首例化学阉割。之后陆续每年也有不少犯人被强制进行了化学阉割。 但最近,那些被强制执行了化学阉割的哈萨克斯坦恋童癖们,却纷纷上电视恳求原谅,希望能够停止化学阉割。 不过他们给出的理由却十分令人无语。 据了解,哈萨克斯坦实施的化学阉割,是通过注射药物控制并降低性欲的手术。 化学阉割主要使用的药物为醋酸环丙孕酮(Cyproterone),注射后男性荷尔蒙将减少,从而导致他们无法勃起,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借此减少性冲动。 不过化学阉割的效果并非一次性就能达到,是需要通过定期注射进行的,即使在长期监禁后仍将继续。 一名叫马拉特的犯有强奸未遂罪的囚犯向记者们讲述,自己目前为止已经在南部城市奇姆肯特的一个监狱里接受了3次注射,这使他无法勃起。 此人是一名强奸儿童未遂被判入狱15年的性侵犯。 他说:就男人的健康而言,这一切都非常糟糕。我需要性生活,但现在无论怎么弄,那里都没有任何反应了。 他觉得不应该要如此对待他,因为他还有家人和孩子。 为什么要阉割我?我承认我有罪。但我想活得更久,我还有我的家人和孩子呢。 在他的眼中,似乎自己的健康和性生活更重要。 还有一名儿童强奸犯人在电视上表示自己还年轻,继续这样注射会影响自己的健康,所以恳求取消这个决定: 我知道这对我的身体有害,我知道这会影响我将来的健康。 我为我犯下了这样的罪行感到抱歉。通过我的例子,我想向人们展示他们不应该犯下如此可怕的罪行。 我恳求那些判处我要被化学阉割的人,请您取消这个决定吧,我还很年轻呢。 另一名犯人在第一次注射后表示实在痛得厉害,他形容这种疼痛的滋味痛到他都不希望自己最大的敌人受到这种伤害。 他呼吁禁止这种无人性的措施。 但是在哈萨克斯坦监狱中负责阉割恋童癖者的护士,69岁的ZoyaManaenko坚持认为,性侵儿童的罪犯就应该面临这种终极惩罚。 需要以某种方式阻止这些人,他们对儿童犯下了如此可怕的罪行。因此,法律允许这样做是正确的。 哈萨克斯坦政府也认为,在被定罪的恋童癖中,使用强制化学阉割来降低男性性欲将最终减少针对儿童的性犯罪。 哈萨克斯坦内政部官员阿列克谢米柳克(AlexeyMilyuk)表示,自2018年法律生效以来,针对未成年人的性侵犯罪数量减少了15。4。 除了化学阉割之外,针对性侵儿童的恋童癖者,还不允许他们提前假释,而且强奸和对儿童实施性暴力的最高刑期也从12年增加到终身监禁。 米柳克说,哈萨克斯坦现在将所有恋童癖者关押在最高安全级别的监狱中。今年还有95名罪犯也将被执行化学阉割。 不过这只局限在2018年新法案生效后的犯罪者。 一所监狱的狱长MagzhanYesimbek说,他的监狱里有100多名恋童癖者,但只有3人被依法阉割。 大约30人应在今年获释,但由于他们的罪行发生较早,因此没有被执行化学阉割。 目前除了哈萨克斯坦通过了化学阉割法案之外,德国、意大利、美国某些州、印度、哥伦比亚、萨尔瓦多、多米尼加共和国部分地区、阿根廷西部曼多萨省、波兰、韩国等都有针对强奸犯的化学阉割法案。 化学阉割最早始于美国。1966年,性学家约翰莫尼成为首个使用醋酸甲羟孕酮治疗性侵犯者的美国研究者。 他将药物注射到一个性侵自己岁儿子的双性恋父亲身上,治疗效果颇佳。 在用于震慑严惩性犯罪者上,化学阉割也有不错的效果。 美国司法部一项研究表明,性犯罪者经化学阉割,在被释放后3年内,重犯率可从60下降到1520。 根据瑞典、冰岛、丹麦、挪威等北欧四国数据,化学阉割促使当地相关案发率由40减少到5。 不过有效的化学阉割手段也面临种种争议,首先它就遭到了来自人权组织的质疑,认为侵犯了犯罪者的人权。 毕竟化学阉割是药物去势,一种医疗干预手段,会对犯罪者身体或健康造成一定的影响,所以可能会产生一些长期副作用比如脂肪增多、骨质疏松、心血管疾病等。 他们也可能经历其他雌性化的效果,比如男性乳房发育症、体毛减少和肌肉耗失。 反对者认为无论性侵犯怎么罪大恶极,这样做也难免严重侵犯人权,认为化学阉割是一项残酷的惩罚。 而支持者则认为就应该用这种残忍的惩罚让那些犯罪分子感受一下,那些被他们性侵后带着身心创伤生活的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 也许关于化学阉割的争议还将持续下去, 但是这些童癖们的求情, 恐怕是不会有人可怜他们。。。。